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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信发出去迟迟没有消息,以慕池骄矜的性格,不回复才正常。安浅把每种药物的副作用和服用方法输入备忘录。
药物的作用机制不尽相同,她看的专注,只为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。
忽然,她眼前投下一片阴影,她抬头看,一只大手覆上额头,“发烧了?”
“你才发烧了!”安浅拍开慕池的手,“不跟你离婚,我才昏头了。”
慕池脸色微沉,正要说些什么,检验科的小护士就拿着化验单走出来,“安医生,你的化验报告出来了。”
他跨步走过去,“给我吧,谢谢。”
安浅跳起来去抢化验单,可慕池把手居高,安浅根本够不到。
背后就是化验室的透明玻璃,安浅只能低声警告,“化验单是我的个人隐私,你不准看!”
“隐私?你从头到脚哪里是我没看过的?”慕池的眼尾扬起勾人的弧度。
安浅低声嘟囔,“不正经。”
“你似乎更喜欢我不正经的时候。”
安浅老脸一红,伸手抽走化验单。结果是阴性的,她长长的松了口气。
而慕池的目光落上她的手指,被纱布裹着,隐约能看到血迹。
“因为这个离婚?安医生就这点胆量?”慕池嘴角噙着戏谑的浅笑。
安浅哭笑不得,“我看你看腻了,不想跟你过了行不行?”
“不行,你欠我的没还清,我现在离婚亏大了!”慕池揽住她的肩膀,把她的一大包药扔给秦朗,“本来要带你参加苗老博物馆开业典礼,现在回江城的路被淹了,哪儿都去不了,你得包赔损失。”
见过坐地起价的,没见过他这么无赖的!
“你不怕被你家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,我有什么好怕的?这件事迟早会上新闻,到时候你别指望瞒得住。”安浅指指电视机。
上面正在轮播抢险救灾的实时画面,其中就有安浅冒险给孕妇做手术的情景。
当时现场一片混乱,安浅不记得有记者,更没注意到摄像头,这些画面到底是怎么拍下来的?
不过,这些她知道就够了,没必要告诉慕池。
“慕莎说你答应爷爷三年抱俩,你找别人生去吧。”安浅推开他,快步向一楼大厅走去。
拐了个弯,她看到门口围着记者和医护人员,转身就要闪人。
却被救护车司机认了出来,“那是安医生,冒着山体滑坡危险给孕妇接生的医生。要不是她处置得当,孕妇和孩子都有生命危险!”
“为了救人,安医生的手被划破了,她感染HIV的风险比我们高得多。换做是我,早就崩溃了!”小护士红着眼圈哭诉。
可记者们没空听她说完,便朝安浅扑上去,“安医生,请留步,安医生,我们是临川电视台的记者,我们之前采访过你你,能就这次的事情说几句吗?”
慕池斜靠着墙,好整以暇的注视着她。
退路被堵死,安浅只能硬着头皮接受采访,“救死扶伤是医生的本职工作,我只是做了我分内的事。”
“听说你和其他几位救护人员都有感染hiv的风险,而您是血液接触,感染的风险最高。我们都知道即便及时抗阻断治疗,也未必百分百不感染。你对此是这么看的?”
记者们想看她崩溃大哭?
还是想听她绝望的碎碎念?
可惜,安浅从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软弱的一面。
她是医生,只有时刻保持镇定,才能给病人和家属信心。
“医护人员是传染病高风险人群,就算不是血液接触,在照顾其他传染病人的时候,我们也会有感染的风险。因为有相关的专业知识,我们的心里接受度相对高一些,但心理波动人人会有。就算普通的小病消灾,连续跑半年医院也会有压力,而这些都是正常的。”
“安医生,我是江城时报的记者,之前因为马天德的恶意诬陷,你被调到临川人民医院挂职。现在,马天德犯罪被抓,你打算起投诉他对您的名誉侵害吗?”
“警方早就还了我清白,而且马天德也受到了法律制裁,我不会再为这件事浪费时间。”安浅目光坚定,语气坚定。
她即便没穿白大褂,可只要她进入医生的角色就自带光环,从头到脚散发着知性的魅力、禁欲的气息,让人忍不住想靠近探究。
慕池松松领带,还是觉得口干舌燥。
医院不能抽烟,他抽出一根烟闻了闻,眼前就多了一份资料,“老板,这是太太的病例。”
一目十行的扫过医嘱,慕池快被闷死了。半年不能亲热,这是什么人间疾苦!
“老板,我刚才打听了一下,太太服用的这些药物副作用很大。而且,太太是敏感体质,这么副作用加在一起。”秦朗担心安浅吃不消。
慕池斜叼着香烟走进楼梯间,把安浅的用药清单拍下来发过去,“找到这几种药的进口替代药。”
苗翼扫了一眼新闻,低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