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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功笑了笑：“我有自己的用处……对了，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缝纫机？”

    老板娘乐了：“缝纫机当然了，可是你一个大男人，还会做衣服？”

    说归说，老板娘还是领着程功来到缝纫机前：“你要用就用吧，我倒想看看你能用两尺布做出个什么衣服来。”

    程功友善的向老板娘道了声谢，他将布料剪裁了一下，放在台子上备用。

    看着那些三角形和长条形的布料，老板娘越发茫然了。

    这到底是要做个啥？

    老板娘看了半天，最后觉得程功似乎是打算做个椭圆形的钱包。

    在老板娘猜测的眼神中，程功开始调整缝纫机。

    程功前世的时候领军智能家居市场，他在制作窗帘的时候，能够熟练的使用缝纫机。

    虽然老式缝纫机比较手工化一些，但原理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程功手法熟练的将针梭和底线换好，然后根据布料调整了一下针距螺丝，最后在机针上挂好线，就踩着缝纫机开始缝合了。

    老板娘虽然看不懂程功的裁剪，但是程功使用缝纫机的手法和技巧，那绝对是杠杠的。

    “小程你可以啊……”老板娘惊讶的说道：“女人的活你做的这么麻溜，不过刘婶我可看不懂了，你这到底做的是个啥东西？”

    程功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老板娘一副严重下垂的趋势，其实程功手上这东西是她急需的。

    但程功真心没法告诉老板娘真相。

    慢慢的，老板娘也看出点端倪了：两个圆三角形的布，后面连着几根布条，组成一个“兀”字形。

    作为女人，老板娘立刻明白这是个啥玩意了。

    “呸，程功你个流氓！”老板娘红着脸骂道：“你居然在我店里做这种不正经的东西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老板娘抄起扫帚：“程功你给我滚蛋！我这里不欢迎你这种小流氓！”

    程功连忙解释：“刘婶您别生气，唉，说实话您这就有点老土了啊！”

    老板娘更加愤怒了：“我怎么就老土了？！”

    “这东西可是城里姑娘爱穿的……”程功低声说道：“这可是洋人那边传过来的新鲜东西，叫文胸，城里人都兴穿这个。”

    老板娘疑惑的说道：“问题是，人家城里姑娘穿了这个在里面，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程功哑然，好半天憋出一句：“你猜？”

    “你个小流氓！”老板娘再次抡起扫帚：“你居然偷看人家城里姑娘的身体！我打死你这个花货！”

    程功郁闷的遮挡扫帚攻势：“我的刘婶啊，我要偷看她们身体干嘛？那些文胸在外面晒着，我又不是瞎子，一眼望过去不就知道了？”

    刘婶微愣：“哦，你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。”

    一番争执，程功总算是完成了文胸的制作，匆匆离开了镇上的布料店。

    而老板娘找到了新的谈资，逢人就说：“哎那个谁，来来来，我跟你说个秘密……”

    一传十、十传百，程功刚到家，全镇的人都知道了：程功这个小流氓偷看城里姑娘洗澡，还偷了人家姑娘的内依回来！

    据说那几个城里姑娘已经报警了。

    据说程功还偷了钱。

    据说程功还劫了色。

    据说程功连破十八膜，已经被市公安通缉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回到家里，程功将文胸过了遍水，然后找了个隐蔽一些的地方晾干。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程功把那个文胸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虽然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，但莫娓马上明白了它的用途。

    莫娓红着脸训斥丈夫：“程功，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呢？！怎么偷偷做了个这东西出来？”

    程功不得不给妻子科普文胸的用途和优点。

    并且程功还表示，这种东西做好了、做大了，收益可不比录音磁带差。

    “谁会买这种流里流气的东西啊？”莫娓不以为然：“这东西也就夫妻间躲在家里看看，还能放到商店里去卖？”

    莫娓唠叨了几句，她故作嫌弃的将文胸放在枕头底下就睡觉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程功发现妻子的身材变得挺拔突出了很多，知道莫娓还是忍不住试穿了那个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只要克服了保守的传统心理，文胸的益处是显而易见的。

    小女工们来到作坊干活，一见面就发现了莫娓的身材变化。

    几个女性聚在一起嘀嘀咕咕，胡慧娟和陈亚兰还斜眼看着程功偷笑。

    程功无奈了叹了口气：好吧，这下真是说不清楚了！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家忙碌了一天，作坊生产了三百多盘录音带，程功便再次赶早去宁西市贩卖。

    这是程功第三次去宁西市卖录音带，但销售量开始直线下降了。

    程功知道，整个宁西地区的市场规模，严重限制了程功的发展。

    宁西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