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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延时可真是生气极了。他伸手刚准备摸自己锁骨上的牙印,就被林鹤居挪开手将衣服上的纽扣一颗颗扣好。
许延时冷哼一声,在林总专心致志给他扣纽扣之时,突然袭击,解开了林总衣领处的两颗纽扣,然后直接上嘴咬了下去。
草莓是个好东西,吃起来很好吃,种起来也不难,说起来也就几个简单的动作,先是找好一片肥沃的土地,嗳这么说也不是很准确,只要是你相中的一片土地就行,然后剥开不需要的东西,选好位置之后,先吮吸掉表层的朝露,看见土壤变红之后,就说明你成功的种出了草莓。
许延时此前没接触过农活儿,下嘴狠了点儿。
林鹤居一声不吭,甚至温柔地揉了揉小朋友的脑袋,仗着身高差将下巴抵在许延时的头上,手指又从他头发上挪到他耳边,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。
声音里还是有些哑,这种哑颇为性/感,一时半会儿估计也消散不了。
林鹤居谆谆善诱道,“小迟还是太心软,下手不够狠,就会留下后患。”
手上的触感很好,林鹤居也就多了几分耐心继续教导他。
“就像之前你对付陈飔之流,分明可以让他永远闭嘴,可还是留了机会让那盆脏水泼到了你头上,小迟,你在心软。”
说着,林鹤居又笑了笑,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许延时的背,借着这个姿势将人更紧的拥在怀里。
“至于为什么心软,是觉得罪不至死吗?”
这是第一次,有人说许延时心软。
许延时从林鹤居的锁骨处抬头,唇边沾着点儿水光,看上去颇为诱人。
“林总,这话可就冤枉我了,”许延时勾唇笑了笑,伸手拂去那颗草莓之上的水光,又戳了戳红红的地方,心情很好的解释道,“陈飔这种傻子,也值得我放他一马?”
许延时鼻息如数喷洒在林总的脖颈处,呼吸很滚烫。
“我只是想放虎归山,然后看看背后到底是哪个山大王在给他撑腰罢了。”
“你看,山大王这不是迫不及待地自己出来送死了?”
对于许延时的做法,林鹤居并不能苟同。
在处理傻子这件事上,林鹤居和许延时并不是抱有一样的想法,某种意义上来说,林鹤居比较赞同的,是顾执的路子。
但两人不一样的是,顾执下手比较阴狠全是些见不得光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,但林总不一样。
林总是直接将你丢入龙潭虎穴之中,再扔根断绳下去,给了你希望,再告诉你,你只配拥有绝望。
两人就这个问题并没有进行过多的讨论,并不影响感情的思想分叉,完全不需要趋于同化。
林鹤居‘唔’了一声,提醒许延时道,“明天周一,记得来上班。”
许延时听见上班两个字,太阳穴跳了跳,拒绝的话都在嘴边儿了,又换成了调侃。
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,但许延时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,总觉得自己就是不会死。
他对林鹤居说。
“林总,这话得说清楚,你说我上的到底是班,还是这里的林总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