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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口吻先前在野营场的时候陈飔也听许延时说过,那时的他不仅被打得惨,面子里子统统都丢了个彻底,直到现在有人提起他的名字都会带上三个字——尿裤子。陈飔不想在这几个刚认识的姑娘面前丢了面子,笑着冲许延时说,“时爷,您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儿吗?”
这是要唠嗑的意思,许延时今天有大把时间陪陈飔耗,他坐在对面空着的位置上,翘着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,握着酒瓶的手臂随意搭在上头,笑容浅浅。
“不如你自己说说,我们之间有什么事?”
陈飔回想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,然后太阳穴顿时一跳一跳的,他怎么会忘了,许延时这祖宗和陆弥的关系好,现在陆弥杀了罗匀,他又去警局做了笔录,许延时会找上他肯定也是为了这件事。
陈飔立马苦着一张脸,唉声叹气道,“时爷,罗匀那件事我确实是没说谎!”
他眼神在几个姑娘面前游离了片刻,欲言又止。
许延时知道这家伙的孽根性,冲几个不时望向他的姑娘淡淡道,“可以让我和他单独说会儿话么?”
那几个姑娘立马点头,然后起身就朝后头的吧台位置坐了过去。
陈飔这才继续道,“那天罗匀说话没深没浅,得罪了我们几个,我们本来只是想消消气也没想把他怎么着,可谁知道陆弥带着刀子就下来了——”
许延时打断他,“陆弥带着刀?”
陈飔点了点头,“对啊,我们几个是在酒吧玩儿,谁会知道能吵起来?这刀,时爷您想想看,怎么可能是我们带的?要真是我们带的,酒吧门我们都进不来啊。”
许延时没说话,抬眸示意他继续说。
陈飔又道,“那天晚上天色比较暗,再加上那附近的路灯似乎有些故障,一闪一闪地压根看不清什么,大家都喝了酒可能下手是重了些,但是动刀的人确实是陆弥!”
陈飔一双眼睛无比诚恳地看向许延时,他万分诚恳道,“时爷,我骗谁都不敢骗您啊!我真的看到,就是他插的那一刀!”
陈飔怕他这件事许延时知道的清清楚楚,但是陈飔不敢骗他这个定论——可一点儿都不值得信。
陈飔又唉声叹气,“说起来罗匀死了之后我们几个人也不好过,罗匀背靠罗家这颗大树,最近我家生意上受到了不少阻碍,时爷,我也很惨,真的!”
许延时笑着问他,“生意上遇见了阻碍,出手还这么阔绰?”
陈飔顿时愣住。
许延时手里拿着的酒瓶转了转,瓶口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体最后重新回到正对着陈飔的状态。
许延时抬起手将其在桌面上敲了一下,啪地一声,碎开了一个不规则裂痕。
安静的钢琴声中,陈飔听到许延时问他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。”
光纤昏暗的酒吧,人本来就不多,听见这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,坐得零散的几人纷纷看了过来,只见拿着酒瓶的男人勾唇笑得邪气横生,就像是西方神话中受人崇拜的阿多尼斯。
神祇将人踩在脚底下,瓶口抵着陈飔的下巴,笑着问他。
“你觉得,你能逃过我的手掌心?”